常时轻笑,两人都心照不宣,他不会放人。
“明天再去。”
周之耘说不,商量着说就去一会儿,当散步消食,很快就回来。
被岁岁缠上,今天晚上周之耘就不用回来了,更何况她自己还乐意配合。
“别想了,不行。”常时无情拒绝。
“好吧。”周之耘伸了个懒腰,同时打了个哈欠,“……困了,去睡觉了。”
常时在桌下把她的腿夹住,两人一起笑了,“你干嘛?”周之耘问。
常时:“吃饭。”
夜宵吃到了半夜,周之耘撑不住了,洗澡时已经睁不开眼睛,一挨枕头就人事不省了。
第二天周之耘一醒,就看到岁岁趴在床边看着她。
“伯母!您醒啦!”
周之耘笑着应了一声,心里却在骂常时,她一动就疼,身上虽然穿着睡裙,但脖子和胳膊上的痕迹根本遮不住。他还让岁岁这时候来找她。
周之耘紧紧裹着被子,对岁岁说:“岁岁在外面等伯母好不好,伯母穿衣服。”
岁岁点了点头,抱着自己的小兔子玩偶出去了。
周之耘叹气,自己干嘛上赶着回来啊。
罗漾和陈姨在厨房做饭,常时没看到。周之耘先抱了抱她们,“我回来了。”
岁岁抱住周之耘的大腿,“岁岁来了!”
周之耘把她抱起来,颠了颠,“岁岁不难受啦?”
岁岁说:“我乖乖吃药,今天早上起来就不难受了。”
“太好啦!”周之耘亲了下岁岁的小脸蛋。
岁岁咯咯乐,“咦伯母,你……你脖子这里怎么红了,是不是过敏了?”
周之耘:“……”
罗漾和陈姨偷偷笑,周之耘对岁岁解释:“是啊,伯母昨天吃多了巧克力,所以就过敏了。”
岁岁教育伯母,“巧克力不能多吃的。”
周之耘抱着岁岁在椅子上坐下,给她剥开心果,“嗯,伯母知道了,我们吃坚果,坚果对身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