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时尽兴之后,周之耘抓手机看了眼时间,快三点了。
“快点抱我去洗澡,我要睡觉。”
困死了。
身上清爽之后,一挨上柔软的床和被子,周之耘闭上眼睛就陷入了梦境。第二天到中午才醒,她眼睛还没完全睁开,用很沙哑的声音和常时说:“我梦见醒了之后身边躺了一个小婴儿,你说是我晚上睡觉的时候生的。我说不是,人怎么可能一个晚上就怀孕把孩子生下来,你说我早就怀了,今天就是预产期。”
她笑出声,伸了个懒腰接着说:“我说我自己怎么不知道,你说我怀孕之后记性就不太好,昨天的事儿今天就忘。我觉得这个世界太诡异太恐怖了,就想逃跑,但是门打不开,你把我拉回来,拴在了床上。”
常时把她的胳膊抓住,把那条腰链一圈一圈地缠在了她手腕上,“拴上了。”
周之耘笑,摸了摸链子,“这个是银的?还是白金?”
常时:“金的。”
周之耘盯着恍了会儿神,打了个哈欠,定睛看了看常时,“生日快乐,常先生。”
常时上床半躺下,“知道我生日,就叫别的。”
“老婆。”
周之耘:“哎呀——”
“老公。”
她闷在被子里叫的,很含糊。
常时在被子外面拍了拍她,“起来吃东西吧。”
下午,两人在结了冰的湖面上滑了半天的冰,直到太阳落下去,气温明显下降了,周之耘才意犹未尽地把冰车一脚一脚踢回了岸边。脸是冻僵的,也是笑僵的。
常时给她理了理围巾,她笑说:“岁岁送你的生日礼物,我倒是沾光了。”
“岁岁肯定
常时尽兴之后,周之耘抓手机看了眼时间,快三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