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之耘拍照给常时看,常时说画的很好。
晚上,周之耘一个人躺在床上,和常时连着电话,心情很不好。晚饭吃了一半吐了一次,洗着澡突然莫名其妙哭了。
“岁岁问我伯母为什么没回来,是不是我把你弄丢了。”常时在收家里的画。
周之耘:“对啊,岁岁说的对,就是你把我丢下了。”
常时无奈地笑了,“我怎么舍得。”
周之耘闻言鼻子酸了一下,接着一股胃酸涌了上来,她赶紧下床去卫生间。
“之耘?”
周之耘把耳机摘下来扔到了床上,常时叫了几声都没回应。
“刚去卫生间了。”周之耘回来后解释。
常时:“又吐了。”
周之耘笑了,“你怎么知道,屋子里没监控吧。”
常时轻笑,“诈你的。”
周之耘翻了个白眼。
“我在飞机上想到一个名字。”常时换了个话题,“我觉得还可以。”
周之耘不是很在意道:“哦,说来听听。”
“相之,思之。”
“嗯?哪两个字?”
常时:“长相思。”
周之耘默念了一遍,“常相之,常思之。”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她沉吟,“写相思的诗词,一般都是想见不得见。”
常时“嗯”了一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