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罗家又上演了一出狗血大戏。
罗洲发现了罗父的小情人怀孕了,告诉了罗母,罗母冲回国,质问罗父,罗父说他不会要这个孩子。罗母不放心,非要看着小情人去医院,做手术。
罗父让她不要无理取闹,罗母大骂,“我无理取闹?你臭不要脸闹出人命来了,你还有脸了?”
闹了一场,把家摔了一通之后,两人才冷静下来,说回罗洲,现在都知道他回国了。
“你不用瞎担心,我只有小洲一个儿子,以后家里的一切都是他的。”罗父道。
罗母冷笑,“最好是。”
她拿着包站起来,“就后天,周一九点,常安医院门口见。”
小情人要死要活不愿意打掉孩子,她是孤儿,没有一个亲人,这个孩子她非要不可。罗父哄了又哄,她只一味哭。
“我们不是说好的吗,”罗父很疲惫,“不要孩子。”
小情人问:“要……要是我一定要呢,你就不要我了吗?”
罗父没回答。他不想要多余的麻烦。
第二天,小情人跑了,罗父联系不上她。罗母觉得是他们一起演戏,现在找不到人,等孩子生下来再回来,下一步就是把她和罗洲从罗家挤出去。
罗母很快找了律师,让罗父马上立遗嘱。罗父就算想立,也不能是在这种情况下被逼着。马上安排了出差,躲了出去。
罗母又找了私家侦探,寻找小情人的下落。
“万一那个女孩真的躲起来把孩子生了,你爸爸也不能真的不认这个孩子啊。”周之耘和罗漾散步时聊天。
罗漾叹了叹,笑道:“岁岁就有了一个比她还小的舅舅或小姨。”
“你还有开玩笑?”周之耘道。
罗漾:“我能有什么办法?随便吧。”
岁岁骑着小自行车绕回来,说她们太慢了,然后又窜走了。
“啊——”
岁岁和一个玩滑板的小男孩儿“撞车”了,两个人都摔倒了。
罗漾小跑过去,把岁岁扶了起来,看她膝盖有没有摔伤。小男孩自己站了起来,抱着滑板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