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合理怀疑是借口。
常时做的很温柔,时间也不长,但两人都出了很多汗。
“ta们动了。”周之耘摸着肚子,刚做了少儿不宜的事情,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常时亲了亲ta们,“睡吧,爸爸妈妈不闹了。”
周之耘拍了他一巴掌,“说什么呢?”
“现在不伤心了?”
常时下床,抱周之耘去卧室洗澡,“我心疼你。”
周之耘玩笑道:“那我的目的达到了。”
常时却没笑,把她放进浴缸里。
“嗯?你什么时候放的水?”周之耘有些惊讶。
“自动的。”常时回答。
周之耘笑自己的蠢问题,平时他们都是手动放,很少用自动装置。
“诶!”周之耘撩水泼常时,“怎么了?还不开心啊?”
常时说没有,往水里滴了几滴精油,木质香。 轻文书屋
“你口是心非。”周之耘道。
常时抬腿迈进来,“那你是什么?什么都不和我说。”
周之耘:“……你不是说算了吗,怎么又翻旧账?”
“旧账?不旧吧,才一个小时前的事。”常时显然是打算耍赖到底。
周之耘笑了,仰头闭眼专心泡澡,摆出了不想继续陪他“翻旧账”的姿态。
常时见她这样,不禁乐了,“好了,不说了。”
泡完澡,周之耘抹身体乳和妊娠油,常时要帮她,她没让,“你老实一点。”
常时无奈,“我哪里不老实了?”
上床后,常时念了一页书,又和周之耘说:“以后不许这样了。”
周之耘拽被子捂住耳朵,“啊……我什么都没说过,你也什么都没听过!”
常时失笑,继续往下读了。
她睡着之后,常时又盯着她看了很久才把书合上,很轻地屈指敲了她额头一下,之前总说他心思深看不透,她才是藏的最深。
半夜,周之耘腰酸痛难受,翻了几个身,常时跟着醒了,给她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