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点头,“嗯!不过我们已经……已经跑完啦。”
和大伯聊了几句,一家三口带两狗回家了。
一个小时后,常时跑完回家,周之耘在院子里拿平板画画。
“不刺眼啊?”常时问。灯光这么暗。
周之耘摇头,“没事儿。”
“你先进去洗澡吧。”
她没抬头。
“你还没画过你闺女呢吧?”常时站直了。
这次还是猫。
周之耘支吾了一下,“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下不了笔。”
常时“嗯”了一声,“你也进去吧,别喂蚊子了。”
周之耘身上花露水的味道很重,桌子上还点着蚊香。
“知道了知道了。”
常时洗完澡,人还没进来。
“发什么呆呢?”他出去,见她抱着膝盖坐在椅子上,半晌没动。
周之耘回过神,穿鞋站了起来,“没有,就是拖延,不想动。”
常时挑了下眉,“你没发觉有什么不对吗?”
周之耘拿起平板,疑惑道:“嗯?什么不对?”
常时嘴角噙着笑,“没什么,先进去吧。”
“嗯?”周之耘怀疑地盯着他,“说,到底怎么了?”
常时揽着她的肩膀往屋里走,“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他推着她径直进了浴室,“先洗澡吧。”
周之耘一脸问号,莫名其妙,“我洗过了。”
常时挑眉,绕过周之耘,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包卫生巾。
周之耘瞪大了眼睛,这下反应过来了,扭过身体看屁股后面,暗红接近黑色的血洇透了米白色的裤子。
后知后觉的,的确很潮湿。
但是她没有一点感觉,肚子也不疼。
常时还在笑,周之耘拿那包卫生巾砸了他一下,“你看我笑话。”
常时弯腰从地上捡起来,“我提醒你了。”
他说完转身出去了。
周之耘身体不难受,但心情很郁闷。她一直在祈祷月经能晚一点回来,不回来更好,反正以后也不用生孩子了。
她换了裤子出来,就拎起抱枕往常时身上砸了几下泄愤。
“都怪你!”
常时失笑,“怪我怪我。”
“讨厌死了。”她把抱枕扔到床上,自己也扑到了床上。
常时默默进了卫生间,周之耘趴了一会儿突然听到水流声,扭头一看人没了。
“常先生要不要这么贤惠啊。”
她靠在门框,看常时洗她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