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去洗手,不能再回来吃了。”常易说。
岁岁“啊”了一声,有些不情愿。让她老实坐下来吃,她又不愿意。
兆叔说没事儿,去玩儿吧,一会儿想吃什么,来找兆爷爷,他给。
“你们要教育回家教育,不差这一回。”他说。
常易笑了,“好的,在您的地盘听您的。”
“这话可不兴这么说。”兆叔赶紧纠正,“我就一给你们看家的。”
“这话可不兴这么说。”常易学兆叔说,“都是一家人,您这么说我们可伤心了。”
兆叔感动,认自己说错了话,“我自罚一杯。”
说完自己先笑了。
“别一杯了,就剩下那一口吧。”常易笑道。
大人们吃完了饭,朝朝和暮暮倒是睡着了。
常时说等她们醒了再回去,他陪兆叔下了几盘象棋。岁岁和兆潭叔叔在旁边下五子棋,常易两边围观。
“咳咳……”岁岁要落子,常易提醒她,不能下那里。
岁岁把手收了回来,笑滋滋地重新想。
“啊!”她发现了,马上去堵上了兆潭叔叔已经连成三个的黑棋子。
兆潭笑说再作弊就不和她玩了。
“你一大人别欺负小孩儿啊。”常易抱不平。
“行啊,不欺负,我去卫生间,你陪你闺女玩儿吧。”
“岁岁,别让你兆叔叔跑了!”
……
最后,变成了常易和兆潭“对弈”。
兆叔笑说:“玩五子棋有什么意思,下围棋啊。”
常易摇头,“这个不费脑子。”
周之耘和罗漾在楼上房间躲清静,躺在床上一边刷手机,一边有一搭没一搭说话。
“我有点困了。”罗漾说。
周之耘跟着就打了个哈欠,“我虽然打哈欠了,但是我没困。”她笑道。
“走吧,”罗漾坐了起来,“下去吧。”
她们开门出去,岁岁正好跑上来,手里拿着一个红包,“妈妈,看!兆爷爷给的。”
“妹妹醒了,”她接着说,“妹妹也有红包。”
周之耘摸了摸,“诶呀,好厚啊,兆爷爷真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