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时正在摆弄岁岁从一个小摊上买回来的木头魔方,闻言笑了一下,“你帮她盖上。”
“去你的。”
过了一会儿,陈姨过来看她们,把被子盖好了,还念叨了一句:“这么小就踢被子……”
周之耘笑,和常时笑说:“对于踢被子这件事来说,她们应该不小了吧?”
常时把魔方复原了,在手里颠了颠,递给周之耘看,“踢被子也冻不着。我们好不容易出来,能不能别再看她们了。”
周之耘笑,“好吧,我看你。”
“嗯……”她放下手机,盯着他看,“你今天没刮胡子。”
常时摸了摸下巴。
“兆潭真的不是……可是他和兆叔长得好像啊。”周之耘的思绪又飞走了。
常时无奈一笑,“长得像但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多了,没什么奇怪。”
周之耘叹气,“还好那天晚上兆潭留在了老宅。”不然兆叔不一定会怎么样。想想有些后怕。
常时把自己的腿压到她腿上,“别想了,现在没事就好。”
当初林爷爷一夜之间骤然离世,那种懵然又难以置信的感觉,她现在还记得很清楚。
如果兆叔也是这样……
要是真的像林爷爷那样也还好,没有受罪,但如果救回来了,有后遗症,那更糟糕。
常时笑了笑,“你还是看你女儿吧。”
周之耘咯咯笑了两声,“好了,我不想了,你继续教我玩魔方吧。”
这个魔方没有颜色,是图案的,六个面是六种不同的花,用线条刻的。
“这个不好,你想学买了新的。”
周之耘也不是真的想学,把魔方打乱了,让常时再拼好。
就两分钟,常时就复原了。
周之耘花痴眼,宣布自己是智性恋了。
常时觉得好笑,“这算什么?”
接着他表演了一下背圆周率,一百位。
周之耘一边盯着手机,一边笑,到后来笑得躺倒了。
常时停下,也笑,“怎么了?”
周之耘躬成了一个虾米,越笑越厉害。常时也跟着越笑越收不住,往后靠在了床头上。
笑完之后,常时问周之耘到底在笑什么,周之耘反问他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