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听到“幼儿园”三个字,就不那么开心了,“凑合上呗,还能不上咋地。”
不知道她从哪儿学的东北口音,太可乐了。
周之耘笑着出门回家,走到一半,看到常时往这边来,“那两个睡了?”
常时点头,“嗯。”
“来接我啊?”
常时:“出来透透气。”
周之耘笑,“那你去透你的,别跟我走啊。”
常时笑笑不说话了。
“月亮。”周之耘仰头看。
“嗯……你看哈,十五的月亮,只有正月,还有八月,人们才会特别注意,抬头多看几眼。”
常时点头,“嗯,是这样。”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周之耘念道。
“诶,我们来玩儿接龙吧,背有关月亮的诗。”
常时笑,“好。”
他第一句是:“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 零零轻小说
周之耘接:“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她拉住常时的手。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常时道。
“啊……床头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
他们进了门,换鞋的时候,周之耘低头想,“嗯……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常时说自己认输了,想不到了。
“雪团,不许蹭我。”周之耘坐着把腿抬了起来,她今天穿的裤子特别粘毛。
常时轻轻窝了它一下,“进去。”
雪团的眼神似乎是嫌弃,不想和你们人类一般见识,转身慢悠悠地走回去了。
周之耘笑,“人家好心来迎接我们。”
“你输了,我想想有什么惩罚。”
常时说让她慢慢想。
洗漱完,周之耘说再给常时一个机会,他们说关于冬天的诗词。
但常时还是输了。
“你故意让我的吧?”
常时说没有,他背的诗本来就不多,现在记得的更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