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伯爵直叹:“他们怎么就不明白呢!本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事,倘若梅友出了事,他们以为能逃脱的了吗?”
荣伯爵夫人揉额道:“先前是你一直掌管着复景台,倘若复景台的议事呈能够齐心,也不至于这么多年难破困局,说不准一早便将事办妥了。
指不定老爷现在早已是复景国的皇帝了!”
荣伯爵也知,他夫人说得极对,可是人心最是能算计,他与梅友是根本没办法给那些兄弟子侄洗脑的,毕竟造反之后,皇帝的宝座,谁又能不惦记?
“先前便听说,梅盛在通州明面上经商,实则私下在郊外的庄子里,私下打造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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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他没有私兵,为何要打造兵器?”
荣伯爵的夫人刚说完,荣伯爵烦躁不已地道:“抓不住他的错处,总不能当面质问他吧?”
梅盛是荣伯爵最小的一个弟弟,与荣伯爵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梅盛是姨娘生的庶出子,荣伯爵的父亲年迈时,梅盛便在通州经商,离京城并不远,只有六百里。
在荣伯爵的父亲亡故之后,梅盛则以他母亲过度伤心为由,接去了通州小住。
起初荣伯爵生怕梅盛起异心,多次派人将梅盛的母亲接回京中。
一观便是十年,梅盛赚了钱,实打实填补给了荣伯爵,做复景台这些年私下养死士的费用。
前年梅盛的母亲也是年迈,身子不大好,梅盛便将其母接回了通州。
也是今年年初,荣伯爵和梅友听人说梅盛私下在庄子里命人打造武器,派人暗查,一直没有确凿的证据。
荣伯爵便派人去了通州,要接梅盛的母亲回京,梅盛婉拒之词是:他母亲病疾加重,不能远行。
荣伯爵和梅友便知,梅盛已起异心。
就这般,夫妻二人忧心至天明,荣伯爵难得一早去了早朝,却见丞相的位置空空。
皇帝自然也不知道梅友为何今日没有上早朝,也未与他告假,不免问及荣伯爵。
“梅友丞相今日为何没来早朝?”
荣伯爵的眉目狠狠一蹙,以为是皇帝故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