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李公公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眼前发黑,身体摇摇欲坠。
这滋味儿,真是比在净身房挨一刀还难受!
“皇上,臣以为,此事定有蹊跷!”何芷萱趁热打铁,向皇上拱手说道,“还请皇上明察!”
皇上点了点头,目光转向李公公,语气威严地说道:“李公公,你可知罪?”
李公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才……奴才……”
他“奴才”了半天,也没“奴才”出个所以然,眼神闪烁,明显还想垂死挣扎。
“哼,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皇上冷哼一声,正要下令将李公公拖下去严加审问。
“皇上,奴才冤枉啊!奴才对皇上一片忠心,日月可鉴!这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奴才!”李公公突然大喊起来,声音尖锐刺耳,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栽赃陷害?”皇上眯起眼睛,冷冷地盯着李公公,“除了他们两个, 还有谁会陷害你?”
李公公眼珠子一转,突然指向彭御尘,声嘶力竭地喊道:“是他!是他!是他对皇上您不敬!”
彭御尘刚要开口……
李公公那尖利的嗓音像破锣一样在御书房里回荡:“是他!就是他!他对皇上您不敬!奴才亲耳听到他私下里……”他没说完,就被何芷萱打断。
“李公公,你这是污蔑!”何芷萱上前一步,挡在彭御尘面前,气势凛然。
“王爷对皇上的忠心,天地可鉴!他为朝廷立下的汗马功劳,你敢说你不知道?”
何芷萱环视一周,目光如炬:“王爷戍守边疆三年,击退蛮夷,保我大梁边境安宁,这是谁的功劳?王爷赈灾济民,开仓放粮,救百姓于水火,这是谁的功劳?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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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说一句,李公公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像吞了一只死苍蝇一样。
他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开口。
彭御尘的功绩,那是明摆着的,他就算再怎么颠倒黑白,也无法抹杀。
何芷萱顿了顿,语气更加铿锵有力:“王爷平日里对皇上恭敬有加,从未有过半分不敬,李公公你却凭空捏造,居心何在?莫非……是想借此机会,排除异己,扰乱朝纲?!”
这顶大帽子扣下来,李公公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拼命磕头:“皇上明鉴!奴才不敢!奴才只是……只是……”
他“只是”了半天,也没“只是”出个所以然来,额头上冷汗直冒,活像一只被热水烫了屁股的猴子。
皇上脸色阴沉,眼神锐利如刀,看得李公公心里直发毛。
他挥了挥手,语气冰冷:“来人,将李公公拖下去,严加审问!”
两名侍卫立刻上前,架起李公公就往外拖。
李公公一边挣扎,一边哭喊:“皇上饶命!奴才冤枉啊!奴才……”
他的声音渐渐远去,御书房内终于恢复了平静。
皇上揉了揉眉心,看向何芷萱和彭御尘,语气缓和了许多:“今日之事,辛苦你们了。”
“为皇上分忧,是臣的本分。”彭御尘恭敬地回答。
何芷萱也微微福身,表示谢意。
然而,她的心思却并没有完全放在这件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