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梨枝几乎被他拖抱着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阿砚。你这是怎么了?”
不对劲。
他很不对劲。
薄砚池站在床边,抬起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指,就面容冷峻的动手解衬衫纽扣,扯去了领带,随手一扔,脱去了身上的衣衫,欺身而下。
“别……”喻梨枝试图逃跑,在床上挪动了下屁股,却被薄砚池抓住了大腿,将她一把拉扯到了身底下,青筋浮动的手背霸道又强势的抓住她的手腕,将她两只胳膊举在头顶,死死的扣住。
“阿砚……”
现在薄砚池看着危险又迷人,喻梨枝浑身萧瑟了下,她往后缩了缩,红唇嗫嚅的唤,“你怎么……唔……”
她的话还没问出口,剩下的话语尽数被吞没。
翌日。
喻梨枝醒来,感觉老腰都断了,她哀怨的看了眼身边还在熟睡的薄砚池。
都怪他。
昨天不知道在发什么神经。
没完没了的折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