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庭看他一眼，语调冷淡，“再说废话就出去。”

“确实不一样。”程妄若有所思，“之前是个蠢货，今天狡猾得很，还敢躲在你身边，以前看见我们绕着走。”

“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想说有人把今昭掉包了，你想让我俩帮忙调查？”顾决问道。

危庭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身体上还是那个今昭，但里面似乎——换人了。”

“管她什么真的假的，杀了就好了。”程妄转着手里面的刀，他向来不喜欢废话。

“都说了身体还是今昭，杀了？你以为今暮会放过你？”危庭冷声说道，“我叫你俩来，是看看这是不是什么国外的新技术。”

“知道了，我会留意的。”程妄应声，两人的目光一起看向旁边还在沉思的顾决，“你在干什么？”

顾决猛地抬头，“三哥，你怎么知道身体还是今昭的？莫不是你和今昭已经...”

“没听说过什么科技手段，倒是听说过借尸还魂，还这么漂亮，是不是女鬼啊？那三哥你每天岂不是和吸阳气的女鬼在翻云覆雨…”

程妄已经预料到会发生什么，把手旁边的抱枕递给危庭。

“三哥，请。”

下一秒，抱枕冲着顾决的脸飞了过去。

“哎呀！打人干什么！”

——

檀园。

今昭正在衣帽间里，让佣人把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扔了，换成她喜欢的风格，今天扫荡了一下各大奢派的情人节限定，刚好重新布置一下房间。

“都是我的小宝贝！”今昭抱着新到的包包在地毯上打滚，谁说穿书不好的，这可太好了。

眼前忽地投下一片阴影。

今昭躺在地毯上仰头去看，入眼的是一双黑色皮鞋和裁剪有形的西装裤腿，然后是危庭居高临下睨着她的眼神。

“你别踩我地毯！都没换鞋！”今昭连忙出声，这可是她订到的GOlran地毯，她还没看够呢。

“我不能踩？”危庭嗓音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