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姨生病那段时间，三哥听人说京市旁边市里有个寺庙格外灵验，和学校请假去了那里，大冬天在里面跪了三天，结果一点都不灵验，生病的人还是去世了。”

顾决叹口气，继续说道：“好像从那之后，三哥就不信这些了吧？高考的时候让他陪我去上炷香祈祷一下，他都不愿意去。”

程妄微微颔首：“要是你，你还会信？”

“不信。”顾决回道，“那现在为什么又信了，这才是走投无路吧...”

危庭没有留意身后几个人的窃窃私语。

“上次无礼，这次特来赔罪。”他默念着，“危庭只有一个心愿，希望今昭能重新回到这里。”

“如若得偿所愿，我愿意为庙宇翻新，重塑金身。”

就像上次他走进檀园，房间里的人忽地变了个性子。

一定还能有第二次。

他准备起身的时候，忽地想到上次会不会是因为他不够有敬意，所以今昭的愿望也没有成真。

“如果可以，我想贪心一点，让今昭的愿望也成真。”

“只是不知道她在这里许了什么愿望。”

危庭想到这里，唇角微微扬起。

“是希望她自己永远漂亮，还是每天都能发财，小财迷。”

忽地，一道陌生，稚嫩的声音紧跟在他的心声后面，回答道。

“她说她不是小财迷，只是稍微爱点钱而已。”

危庭以为是自己最近精神萎靡导致的幻听，正要站起身的时候，就听见那道声音吐槽道。

“这可是她念叨了好久才换来的机会，你居然不相信！看来你没什么话要和她说。”

危庭这个唯物主义者有过短暂的怀疑，但还是不想放过任何一个机会，试探着出声。

“我要和她说话，不要别人传话。”

“她在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还有，你是什么？是不是你一直控制她。”

岁岁小声嘟囔了句：“你们霸总说话就这么没礼貌，讨厌你！不知道昭昭喜欢你什么...”

“等着吧，本系统有时间自会给你解释。”

重回安静，危庭更怀疑刚刚是幻觉，但是理智告诉他，这一定就是之前控制今昭的那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