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远:“……”
“这个也不行啊,”她咬了咬唇,又把音乐给换成了一首拉二胡的纯音乐,委屈巴巴地说,“那这个总行了吧。”
“江!爱!媛!”
江鹤提着晋远的拖鞋,追下来就目睹到正处于暴怒中的晋远和充斥整个客厅的凄凉音乐,赶紧快走两步,将拖鞋摆在晋远脚跟前,圈住他,安抚道:“别置气,别置气,好歹是自己生的。”
晋远穿上拖鞋,在江鹤怀里挣扎着要扑向电视屏幕:“你放开我,看我今天不把她服务器砸了,我就不姓晋!”
“不至于,不至于,”江鹤死死抱住晋远的细腰,给电视屏幕上听着二胡音乐还给自己放了个下雪花特效的江爱媛使了个眼色,“孩子不听话拔她一两天网线就好了。”
接收到江鹤眼色的江爱媛顿时明白过来,她闯祸了,吐了吐舌头,埋着头,提着裙子赶紧从电视屏幕的侧边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走了一会儿,发现她刚播放的音乐还没有关,又立马把音乐声给关掉了。
客厅里安静了下来,电视屏幕上令晋远恨不得打死的身影也没了,找不到地方发泄的晋远只好把怒火对准江鹤:“都是你给惯的!”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江鹤拍着晋远的后背给他顺气,“你想怎么骂我都行,别自己生气了好不好。”晋远怒火未消:“不好!”
江鹤夹在这一大一小作精中间,日常哭笑不得,只得安慰好大的,又去教育小的,好在这一大一小的性格都很相似,不管是安慰还是教育江鹤处理起来都得心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