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往何洛家的一路上,傅薏都想问何洛知道这么大大咧咧地带人回家意味着什么吗?
但见何洛一路上都支着脖子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算了,见招拆招吧。
就在傅薏预备好了所有见到何洛父母该怎样说的措辞,结果何洛将他领进了门,屋里却一个人都没有。
“我哥带着我爸妈他们去乡下祭祖了,我上班没去,家里没人你别紧张。”何洛一进门就蹲在鞋柜前给傅薏找鞋,见傅薏目光在屋里探寻,好心给他解释了一句。
傅薏失望地点了一下头。
“算了,”何洛在鞋柜里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一双新拖鞋,他们家已经很久没有客人来了,“你穿着鞋进来吧。”
坐在何洛家的客厅里,傅薏在面前的药箱里找好了何洛过敏需要吃和用的药物,等着他洗澡出来。
何洛洗澡的时候都还在想平安符究竟要怎么送,毕竟他自己说了这种蠢事他不会干,现在又偷偷摸摸跑去干了,要是光明正大的把符给傅薏,岂不是自打自己嘴巴。
何洛认真想了想,终于想到一个绝佳的方法,穿好衣服从洗漱间里出来,见到在客厅等他上药的傅薏,指了指他略微有点灰尘的西服袖口说道:“要不你也去洗个澡吧,我怕你衣服上还有残留的猫毛。”
傅薏看了眼袖口处的灰尘,没有异议地起身接过何洛递给他的浴巾进到浴室里洗漱去了。
何洛趁傅薏进入浴室,立马找出家里的工具,将老陈还给他的手表拆开,把平安符放了进去又原封不动地合好。
等傅薏围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何洛吃好了药,正打算把药膏递给傅薏让他帮忙擦,顺便想待会找个什么理由把手表送给傅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