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是下一届?”
“对,离恩科考试时间太短,以他的能力想考中秀才恐怕不易。
不过不管怎么样,我想老叔会让他跟着一起下场。”
“这能行吗?
会不会?”
“不会,他又不是三岁小孩,一点承受力都没有,相反都是几个孩子爹的人,下场试一试说不定还是好事!”
“那我们家是否要提前准备准备,好随时进京?”
“想什么呢?
夫人,到现在秦家几位舅舅都丁忧在族地,一点起复的心思都没有。
至于我,哪怕有岳父大人在,我这等名不经传的小官,在京城那都是可有可无的人,怎么可能有我的职缺?
还是别麻烦岳父了,想来岳父现在也不容易!”
“也是,唉,新帝也是,哪怕不让你官复原职,至少恢复你的功名呀?
要是你的功名恢复了,想来找你求学,指导学问的人只多不少!”
“别,别,千万别!我现在就是一介乡野村夫,可不是什么夫子!
哪怕就是以前,我也没有带过学生,怎么可能指导的了别人!
也就是咱们的两个儿子,那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至于别人,可千万别来,我都怕误人子弟!”
“那你还答应里正叔?”
“我这不是想着咱们一家在孙家湾住了这么多年,不管是平时,还是以往都受他们一家帮助良多,多少给看几遍文章,又不是让我系统教学,想来问题不大!
再说了,咱们家别的都缺,就不缺书,以及那些批注,难道还帮不了他?”
“也是,那咱们家两个儿子呢?
你又有多少把握,他们在恩科考试中能考中秀才?”
“你难道连自家的儿子都不相信吗?”
“我信归信,可是这考试的情况那也是瞬息万变,怎么可能不担心呢?”
“别担心,他们哥俩即使考不中案首,名次也绝对不会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