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如果不算城里的那些秀才,举人老爷,那咱们孙家湾这附近方圆几十里之内,确实还真没有一个秀才。”
“那你们说,如果有喜考中秀才了,那咱们孙家湾的名声是不是就出去了?”
“这还用你说吗?”
“就是,只是有喜明年的恩科考试就真的能考中吗?”
“这个谁知道呀?
不过有喜的学问连私塾的先生都夸奖,想来问题应该不大。”
“也是,那顾家小哥俩他们能行吗?别忘了,他们哥俩,可是一天都没有进学堂跟着先生,这可怎么行呢?”
“这什么这?”
“就是,要我说,你这话可算说错了,有善能不能考中这个我们没法说?
但是顾家的哥俩,他们要是连秀才都考不中,那不是丢他父亲了脸吗?”
“此话怎讲?”
“怎么讲?
你们想呀?
他们哥俩的父亲是什么出身呢?
难道你们忘了吗?
还是说,这么多年来,他跟咱们一样,整天劳作连那一肚子里的墨水都给忘了?”
“怎么可能?”
“就是,他要是把学问都忘了的话,那怎么可能连地里的杂草都顾不上?”
“谁说不是么?
话说他们哥俩的父亲,那曾经可是进士出身,想来那学问恐怕连城里的先生都比不上?”
“话可不能这么说,要是真比城里的先生还要好,那他们家怎么冷冷清清的呢?”
“对呀,不说远了,就是那些要考试的学子,不得见天的来他们家讨扰?”
“话是这么说不假,可是也得分什么时候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