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她都有些招架不住对方,可是话又说回来输人不能输阵,这不就有些口不择言的说。
“你,你,七姐你何必说的如此严重,要不是你,或者是秦府给我的东西,与其他人的不一样,那至于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想在这件事恶心我吗?
真当别人不知道你的心思?
至于我跟姨娘去你院里借东西,那纯属子虚乌有的事,你不能仅凭下人几句话,就在这里诬陷我,还有我姨娘。”
听她这么说,只是觉着好笑,可是话都说到这里了,又怎么会轻易的放过她,这不就当着大家伙的面说。
“我是什么心思不要紧,要紧的是,你不但不满意我外祖家给你的礼物。
还趁我去外祖家的时候,仗着父亲的宠爱,到我院子里威胁我的人,让她们打开我的私库,拿着本该不属于你的东西?
你是不是觉着我不在府上,就可以凭借父亲的宠爱,想在三房做什么都没有人管?
还是说,你觉着我只要不在府上,就可以为所欲为,简直不知道该说你是傻,还是说你太自以为是。
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就妄想得到不该属于你的东西,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吧!
其实不然,你越是这么做,越说明你内心的不甘。
可惜你再不甘心,也没有用,谁让你的生母只是一个姨娘,哪怕就是再怎么受宠,也绝对没有多余的东西留给你做嫁妆。
话说,不是你的东西终究不会是你的,你就是再怎么惦记,也只有眼红的份。
还说什么我诬陷你,你是不是觉着只要我不把人带过来,当面指认你,以及你姨娘,你们母女俩就可以不承认?
可是你别忘了,当初又是谁出面,你们母女俩才没有得逞,难道你连这个也都忘记了吗?”
听到这里时,赵青淑猛然间才想起来,这里面不光有赵瑾淑的人,还有嫡母柳氏的人。
以至于慌乱之下,她不管不顾的一股脑的当着众人的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