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不过他恐怕未必就能高升,最多只能平调。
唉,原本可以高升,却因为咱们这个地方闹鸡瘟给耽误了,唉,看似这个鸡瘟不大,不过也不小,大小都是个瘟疫。”
“谁说不是呢?
不过我们在此地受对方照顾良多,你不妨把咱们孙家湾如何应对鸡瘟的事,写信告诉对方,也好表达感谢。”
“这?
能行吗?”
“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
“要是可行的话固然好,就怕到时候乡亲们再卖鸡蛋,恐怕就没有今天这么好的价钱。”
“没有就没有,能赚一天是一天,而且本来就比其他人幸运,难道还能幸运一辈子吗?
再说了,你即便就是不告诉其他人,想来村子里鸡蛋价钱也不会一直都这么好,也就是现在因为闹鸡瘟闹的大家伙不敢养,或者是离城远一些的村子里的人家还不知道,一旦知道,你觉着城里的鸡蛋价格又能坚持多久。”
“也是,那我回头就写下来,等下次进城后,就把信递上去,至于能不能行,咱们到时候也就说了不算了。
“尽力就好,别的咱们也不强求。”
“也对,倒是可以借助此事,跟两个孩子好好分析分析,像这种事,哪怕以后碰不到,也比什么都不懂的好。
说不定将来有一天再碰到,此次应对鸡瘟的方法多少也值得学习?”
“还真是这个理,那就麻烦相公了。
对了,你不妨回头跟两个孩子讨论一下,如果此次鸡瘟换成是更大的瘟疫,毕竟说容易人传人又该怎么办?”
“胡说什么呢?
怎么能打这种比喻?”
“为什么不能?
难道逃避就能解决问题吗?
别人不知道,难道你一个读书之人还不清楚吗?”
“请出什么?”
“还有什么呀?不就是‘大灾之后必有大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