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光线暗淡,幽寂无声,放大了他的笑声。
像是有什么冷而奇特的东西,溜进宋禧耳朵,浸润每一个细胞,与她的脑袋产生某种微妙的共振。
男人的气场太强,纵使一言不发,也叫人无法忽视。
安静须臾,宋禧张开嘴,正要说话,声音尚未从喉咙溢出来,赵砚森蓦地将修长硬朗的食指压在她唇瓣,示意她安静。
刹那间,宋禧听见自己的心跳加快了,肾上腺素上涌的音响在耳畔嗡嗡作响。
她说不清这是震惊、恐惧,亦或者是兴奋。
与他肢体接触似乎总会让她感到难以名状的刺激。更遑论,他这根长指进入过她。
刺激到血液沸腾的程度,简直像一种疾病。
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声音响起:“那位爷呢?叫他来喝酒啊,这么多好酒不能浪费,今晚喝不完,明天继续喝!”
是迟望,话语有些含糊,应该醉了七八分。
周霁安在康复期,不能喝酒,咬字发音分外清晰:“手机给他,让他自己打电话。”
适时,赵砚森低头,脑袋垂在宋禧的肩膀,落了部分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