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鸣人的意识突然沉入一片绝对虚无。没有光,没有声音,甚至连时间感都不复存在。他漂浮在混沌的中央,看见无数因果丝线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却在接触到核心区域时被某种力量撕碎。而在丝线的尽头,他看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初代火影和宇智波斑的查克拉光团正在被熵流分解,每分解一丝,主时空的星图上就有一颗代表忍者文明的光点熄灭。
“不能再让熵寂侵蚀下去了!”鸣人怒吼出声,九尾模式与六道模式同时开启。金色的尾兽衣覆盖全身,背后的因果轮盘旋转出十二道光束,每道光束都缠绕着阴阳遁能量。他将查克拉频率调整到与所有因果丝线共鸣,双手结出从未使用过的印——那是结合了千手观音与须佐能乎的终极形态,金色巨人的掌心托着燃烧的阴阳遁火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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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共鸣·万象归序!”
火球爆炸的瞬间,混沌领域开始剧烈震颤。卡卡西和佐助只觉得一股沛然莫御的力量将他们推向核心,眼前的熵流如潮水般退去。第三块因果碎片悬浮在能量风暴中央,表面的裂痕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而之前那道刮擦碎片的黑影终于显形——那是一只由暗物质构成的巨爪,爪尖戴着与辉夜姬相似的轮回眼戒指。
“是熵寂领域的具象化?”鸣人握紧拳头,金色巨人的手臂与巨爪碰撞,爆发出的能量让整个领域都在崩解。但他突然发现,巨爪的攻击轨迹竟与战国时代千手佛间的木遁如出一辙,而暗物质流动的方式又酷似宇智波田岛的火遁。
“这爪子在模拟忍者始祖的力量……”佐助的写轮眼突然看清了巨爪内部的结构,“它在吸收因果碎片的力量,试图具现出完美的战斗形态!”他猛地将草薙剑插入地面,雷遁查克拉顺着裂缝传导至碎片下方,“鸣人!用阴阳遁封印它的模拟能力!”
鸣人立刻会意,阴阳遁火球化作光网罩向巨爪。但就在光网接触的刹那,巨爪突然分裂成无数暗物质触手,每根触手都缠绕着不同时空的忍者残影——有佩戴飞雷神护额的青年,有操纵砂铁的傀儡师,甚至有手持斩首大刀的雾隐叛忍。这些残影张开嘴,同时发出同一个声音:“因果……本就该被斩断。”
“他们是被熵寂吞噬的时空守护者!”卡卡西的神威苦无精准命中一根触手,却看到残影消散的地方长出新的暗物质肉瘤,“必须找到核心!”
鸣人深吸一口气,将意识沉入因果轮盘。在万千丝线的尽头,他看到了最核心的那一缕——丝线的一端系着第三块碎片,另一端则连接着一个模糊的人影。那人影穿着与他相似的橙色外套,却戴着覆盖全脸的暗物质面具,面具上的纹路与熵寂领域的符文完全一致。
“那是……另一个我?”鸣人瞳孔剧震。就在此时,面具人影突然抬起头,面具下的空洞中射出两道熵流光束,瞬间击碎了鸣人的意识屏障。无数破碎的记忆涌入脑海:在某个时空,他没能阻止佩恩毁灭木叶;在另一个时空,他与佐助同归于尽在终结谷;甚至有一个时空,他成了辉夜姬的容器,亲手摧毁了所有忍者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