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岑霜,一个直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在今天,终于还是彻底弯了!
这边克拉伦斯其实也还是紧张的,但在看到怀中人的表情从怀疑-释然-悲壮的转变后,额角的青筋抽了抽。
随后像是被燃起了什么胜负欲般,更加卖力地取悦着岑霜。
岑霜一个从来没有过这样亲密接触的初哥哪里受得了这个,没等挣扎几下,就彻底招架不住沉沦在了这样的美妙感受中。
好吧,既然弯都弯了,与其痛苦抵触还不如躺平享受。
作为一条资深咸鱼,岑霜在被突破底线之后心态变得异常佛系。
只是当那两只安抚他的大手逐渐下移后,他还是不淡定了。
“唔——”那里不可以碰!
岑霜顿时急了,脸涨得通红试图阻拦住雄虫愈加过分的动作。
两人一时之间陷入了某种尴尬的对峙中,克拉伦斯的眸中划过一抹深思,快要触碰到关键位置的手停顿了下来。
然而还没等岑霜的这口气彻底放松下来,只觉自己的股间一凉,被藏了这么久的秘密终于还是暴露在了另外一个人的视线下。
眸中划过一抹羞恼,岑霜的齿尖用力,狠狠咬了下去。
趁着人吃痛,赶忙胡乱用手推他。
然而在慌乱之间,他的左手似乎碰到了什么湿润的地方,紧接着自己身上克拉伦斯脸色又苍白了些,唇间溢出一声闷哼来。
岑霜不知所措地收回手,映入眼帘的指尖已经沾染上了鲜艳的红色。
“你流血了!”
这个时候什么旖旎的心思都被抛到了脑后,就连四周巨噜兽相互挤压着洞口的摩擦声都变得清晰起来,岑霜的神智回笼,终于意识到他们还在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别闹了,先放开,让我给你简单治疗一下……”
克拉伦斯的眸中带着几分势在必得的笑意,趁着他注意力转移,做了点坏事。
“与其做这个,我想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岑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