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霜足足在床上缓了半个多小时才恢复下半身的知觉,视线从某人的后脑勺一路飘忽到下面,又回忆起自己之前不小心瞄到的那处异于常人的地方,那一幕实在给他留下了深刻的阴影。
这男朋友根本要不了一点!
克拉伦斯正兢兢业业给他按着腰,突觉背后一凉,神色紧绷地抬眼去看,却发现他盯着一个地方在发呆。
顺着视线看过去,最终落点却在自己身上的某处。
面色顿时怪异起来,“怎么了?”
岑霜摸着下巴没有说话,在思考以后两人之间谈柏拉图恋爱的可能性有多大。
克拉伦斯不知道他思维跳跃的跨度这么大,只是本能觉得任由岑霜这么胡思乱想下去,自己之后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连忙转移话题,“我们在这里停留的时间已经很久了,要是休息好了就出去吧。”
岑霜这才收回了自己过分深沉的目光,想到了另外一茬:“你突然消失不见这么久,真的没有问题吗?”
问题……自然是有的。
但克拉伦斯明智地选择避重就轻,“之前的会议上已经做好了初步的部署,有卡特在后方坐镇,不会出什么错。”
岑霜只对种田上的事情比较有心得,他们这些错综复杂的战争局势对他来说还是太超纲了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好吧,你心里有数就好。”
说着就撑着床想要自己站起来,结果却不慎牵扯到了伤处,不由得龇牙咧嘴起来。
同时那处突兀涌现出了点什么的鲜明触感让他浑身一僵。
突然想到了一个自己之前从来不会考虑的问题。
“克拉伦斯……”
“嗯?”还以为他是在担心自己因为过度使用而受伤的地方,连忙道:“我已经看过了,那里只是出了点血,已经上过药了。”
岑霜的眉心跳了跳,“我说的不是这个。”
话在嘴边酝酿了很久还是有些难以启齿,尤其是在对方认真专注的视线下,更让他耳尖发红,“我的意思是,这样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