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些许无语侧头看他在自己的肩窝处乱拱一气,如同某种犬科动物嗅闻着主人的味道一般。
雌虫的腺体不像雄虫那样发达,就算贴得再怎么近,在情热期以外的时间也很难汲取到多少信息素,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闻些什么。
被他这样稍显焦躁的动作干扰到自己的情绪也变得不对起来,岑霜只得轻声安抚道:“到了正式审判的时候我也会出席,那个时候再见,好吗?”
室内安静了一会儿,因为信息素水平失衡而格外敏感的雄虫总算是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只是箍在岑霜腰间的手仍旧没有放开。
雄虫,在某种时候真是一种非常脆弱的生物啊~
带着这么一个人形挂件艰难把自己打理好,最后披上用来掩藏气息的战术斗篷,岑霜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将放在桌子上面的军帽抬手给他带好又仔细调整了一下角度。
“外面的事情交给我,还有……我会尽可能向法院申请以王室成员的优待来安置你,至少争取一个和埃里克森相同的待遇。”
见这人还是没有一点要松手的意思,岑霜的耐心终于告罄,踮起脚用力咬了咬他的颈侧,直到原本已经愈合的伤口再次红肿渗血,“这下可以了吧?”
那双拦在腰腹间的手才缓缓放下来。
将斗篷的兜帽戴好,岑霜背对他的身影顿了顿,最终还是没有回头,缓慢却坚定地向侧边隐秘的出口走去。
在完全进入港口之前,他需要趁着这个机会离开这艘载着克拉伦斯的星舰,而长老会派来接应的小型战机已经等在了外面,有着长老会的标志在,就算是那些大贵族们也不敢直接拦下这艘明目张胆来接人的战机。
就这么一路折腾下来,直到坐上长老会派来的专车时,岑霜还是有些提不起情绪来,自顾自地盯着窗外的景色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