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
从昏迷中醒来被告知这段时间发生所有事情的维克托蔫头耷脑地站在岑霜的面前,将腰间的骑士长剑解下用两只手捧起,“请您惩罚我的失职。”
岑霜差点忍不住笑意,故意沉下脸道:“是该罚你,作为女王身边最受信任的侍卫长竟然这么容易就被人给设计了,传出去我不要面子的吗?”
维克托悔恨地低下头,恨不得直接用佩剑给自己捅个对穿,如果这次不是上将发现了端倪,那个潜入自己身体的家伙还不知道要做什么不利于陛下的事情,要是真的因此让陛下受伤,他还不如以死谢罪算了。
见他保持沉默,一副认罚的心如死灰模样,岑霜咳了咳,拉长语调,“那就罚你——”
“扣掉一年的工资怎么样?”
维克托倏地抬起头,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忍不住又确认一遍,“您说什么?”
“好了,”岑霜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件事又不能全怪你,操纵你身体的那个人并不能用常理看待,一旦他真的想要做什么,恐怕就算再怎么警惕也是防不胜防。”
说到这里,侍卫长也对占据了自己身体的那个神秘存在起了点好奇心。
“所以,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一旁看戏的卡特、琼斯和埃里克森顿时也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岑霜和克拉伦斯对视一眼,后者缓缓点了点头。
好吧,既然已经到了敌人都打上门来的时候,也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叹了口气,再次掏出那本来自三千年前的日记放到了众人面前。
好不容易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讲了个清楚,岑霜口干舌燥扭头去找水,就见一只茶杯被送到了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