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你也才刚夺回黑木崖。
你就敢大放厥词。”
“林枫,你休得猖狂!”任盈盈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见父亲对林枫如此“客气”,心中本就不快,此刻听林枫言语不敬,更是按捺不住,上前一步,娇斥道,
“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敢在我爹面前口出狂言!
日月神教岂是你能置喙的?”
林枫眉头一皱,甚至连眼角的余光都未曾投向任盈盈,只是目光玩味地转向任我行,语气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戏谑与轻蔑:
“哦?任教主,这就是你当初信誓旦旦,派向问天上门提亲,非要塞给我的‘千金贵女’?
啧啧,这眼光,这脾性……可真不怎么样嘛。
再见。。”
“什么?!”任盈盈闻言,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巨雷当头劈中,俏脸霎时间血色褪尽,一片惨白。
她难以置信地猛地转向任我行,声音因震惊而微微颤抖,带着一丝被欺瞒的愤怒与绝望:
“爹!你……你背着我究竟干了什么?!”
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笑话,
“我任盈盈此生非令狐冲不嫁!
你休想把我当成拉拢人心的筹码!
你怎能……怎能如此?!”
最后一句,已带上了哭腔,眼中水光闪动,充满了被至亲背叛的伤痛。
任我行老脸一红,随即又有些铁青,面露十足的难色。
他本意是想通过联姻,将林枫这条潜力无穷的过江猛龙彻底绑在自己一统江湖的战车上,特意命令心腹向问天前去保媒,哪知会弄巧成拙到这般地步,不仅没能拉拢成功,反而还和林枫把关系闹得如此之僵,如今更是被女儿当众质问,颜面尽失。
他干咳两声,正想开口解释圜转,却被林枫接下来的话彻底堵死了所有退路。
林枫冷哼一声,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瞥了眼因震惊与愤怒而浑身轻颤的任盈盈,慢条斯理地,却字字如针般刺向她:
“早知你如此痴缠,当初在华山脚下,就该留下令狐冲那厮的狗命,让他好好来祸害你,也省得脏了我的手。”
“留下……令狐冲……狗命?”任盈盈先是一愣,随即每一个字都像重锤般砸在她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