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风离开病房,古不远陷入深思。想到自己对周风动了那么多心思,现在周风还不知道这些事情。一旦知晓,后果将不可设想。此人留着将会后患无穷,必欲除之。
他再次拿起电话,要找温不热。追问两次支付150万,到底干了什么,并要求限期有个结果。
古不远其实不知,周风不仅知道,而且知道的比古不远还要清晰。只是身临其境,艺高人胆大,并没有被这事吓住。
古不远看来,最烦人的当下应是贾行星。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笨蛋。自己怎么结识了这么一个东西?后悔当初仅为了骗他两个钱玩玩,没想到现在竟成了二百四的狗皮大膏药,贴到身上揭不下来了。成了包袱,成了累赘,真正是所谓的得不偿失。
周风起了个大早,不要看他一点不吭,但是周风充分注意着古不远、贾行星的动向。预感到今天像有什么事儿发生。
贾行星天还没有亮,就到了万盛酒店,他要找温不热。父亲贾飞为告诉过他,黑道上的温不热与贾家有亲戚渊源,只是自己成了富翁之后断绝了往来。贾飞为并没有能够想到,自己的一句话,给了儿子有可乘之机。
周风看到了贾行星的车过去,随即打“的”跟了上去。
温不热还没有起床,昨天晚上左拥右抱,好不惬意,折腾到鸡鸣时分。舒畅是真舒畅,只是累得了个臭死。这两个小妮子也太厉害了,就差要了爷的命。
刚一翻身,两个娇娇,一人搂着一个胳膊,娇滴滴地说话:“干爹,我还想要。”
“还想要?再要你们两腿还能走路么。今天实在不行了,您爷我也累了,手头药也用完了。等到明天,看我使出真本事,把家伙弄成钢管,我定叫你们叫个不停。信不信?我弄得叫你睡上三天。”
“我们还想要一点钱。”两个娇娇掉到钱眼里啦。
温不热有点厌烦,”拿去、拿去。没有出息的东西。“
说起来这情场比酒场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过来人说不知道,那是瞎话。
一个人只要有了酒瘾,那是不好戒掉的。这一场酒喝醉了,心中好恼,但下一场还是要醉。人常说烟酒不分家,戒酒与戒烟是一个道理。要不这世上也不会有戒烟灵或解酒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