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风等得实在是有些不耐烦,还是回家算了。贾行星还能有什么事儿,在此等着贾行星,对时间来说,就是浪费。周风想了想,认为确实没必要值得等他,还是回去。
有些人你不管他,就啥事没有,你越管他,他就蹬鼻子上脸,事就来了。
吴悦荟却说道:“这贾行星是他来找你的,不是你找他,你站在了制高点上。你多了解一些情况有何不好。这些情况不管是积极的,还是消极的。是积极的,心中也就有数了。是消极的,就把它放到一边去。”
“时间过了十年、八年,再拿出这些情况看看,也许有其一定的意义。”
在周风面前,悦荟都是一只小绵羊,温顺听话,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拿出自己的见解。看来这悦荟真是长大了。当然,对这些见解,周风是赞成的。
不过,周风还是想到,“今天看来,这小妮子,虽然浑身像是柔软无骨,但是有思路,有主见,今后不能小看了。”
听了悦荟的话,周风只得耐心的等待贾行星的到来。
周风先把刁三的事情往后放了放。心情就有了一些轻松。故而困头也就跟着来了。等不到贾行星,等来了困意。枕着悦荟一只胳膊,很快进入了梦乡。棉绒枕着藕瓜睡,此时无声胜有声。
贾行星来了,是骑着一辆电动而来。周风都有些认不出贾行星来了。头发长长的,好像几个月没有理过发。有些地方头发已经卷了起来,像是一个个鸟窝。
这脸也是黑了不少,瘦了也是不少。看样子这一段时间,在里头的主要工作就是下了煤窑。除了狼狈还是狼狈。
周风看了看贾行星,有点愣住了,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倒是悦荟反应较快,看了看贾行星,又看了看周风,说道:“贾行星,你这是怎么了?”
“噢,我没什么。你们来了好长时间了吧,让你们久等了。”贾行星说道。
“贾行星,你回来就好!你回来就好!”周风还是语无伦次。好像那些熟记于心,自幼就学会的话儿不知去了哪里?说起话来还不如贾行星,周风自己都生自己的气。
“这几个月来,我算是长了不少见识。真是一言难尽。以后有机会了,我一定要对你说说里面的事。”贾行星倒显得无所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