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这是要害你,你赶紧给奶奶说实话,当时他们到底打你哪儿了,你记清楚没?实在要是记不清,就别说了。”
傻柱还是那副咋呼的样子,但看到龙老太那从未有过的锐利眼神,不由得低下头,说道:“老太太,当时他们又是打我脑袋,又是揍我鼻子嘴的,全身上下基本上都没放过。我也实在记不清到底哪儿被打得最严重了。”
龙老太点点头,说道:“行吧,等会儿我让你一大妈去请个老中医来,给你把把脉,瞧瞧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说完,龙老太没让傻柱相送,便一步三晃地又来到了易中海家。
“三丫,三丫。”她扬声招呼着一大妈的名字。
一大妈赶忙从屋里走出来,说道:“老太太,您怎么出来啦?快进屋坐坐。”
“我就不进去了。”龙老太说道,“你拿着这块牌子,去石井胡同找齐一恒,到那儿把牌子交给他,他就明白了,你让他过来就行。”
“知道了,老太太,我这就去。”一大妈接过牌子,转身就奔出四合院,径直往石井胡同而去。
齐一恒原本是从宫里退下来的老御医。
早年间,他曾是龙老太的恩客之一。
在两人感情如胶似漆、你侬我侬的时候,齐一恒将自己在宫里看病时用的腰牌送给了龙老太。
这块腰牌,在当时就如同他俩的定情信物一般。
那都是二三十年之前的事了,如今的齐一恒已六七十岁高龄,早已不再出诊,日常业务都交给儿子和徒弟们打理。他与老伴悠闲地在家中含饴弄孙,种种花,养养草,日子过得十分舒坦。
然而,今天这份舒坦的日子却被彻底打破了。
当齐一恒看到一大妈递过来的那块牌子时,龙老太年轻时风情万种的模样瞬间涌上心头。
齐一恒赶忙问一大妈:“这个牌子是谁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