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名战士匆匆走了进来,快步走到白书记身旁,附在他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白书记听后,微微点了点头。随后,白书记目光如炬地看向刘海中,严肃说道:“刘海中同志,现在所有证据都表明,是你指使儿子刘光天拿着这封举报信,挨家挨户地让大院里的人签字,而且还拿花生当作他们签字画押的好处。
我说得对不对?
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要是没什么可说的,那这件事基本就这么定了。
接下来,我和杨厂长马上召开厂领导会议,宣布对你的处罚结果。”
“厂长、书记,真的不是我啊!我本不愿意干这事,是易中海昨天晚上去我家喝酒,然后撺掇我干的。
这信是闫埠贵写的,让大家签字画押也是易中海支持我去做的。
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啊,真的是他们俩让我干的!”刘海中急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
“好,既然如此,易中海和闫埠贵现在都在会议室外,咱们把他俩叫进来,当面对质一下。”白书记冷静地说道。
“行!”刘海中咬着牙,眼睛瞪得滚圆,眼神中满是愤怒与不甘,恶狠狠地应道。
刘海中这时恍然大悟,终于明白昨天晚上易中海为什么非要在自己家请客,还借口说他媳妇心脏不好,不能在家里吵闹。不仅如此,易中海还借口没带钱,让自己先给闫埠贵垫上那10块钱。
不一会儿,易中海和闫埠贵就被带到了会议室。
杨厂长当即发问:“易中海,刚刚刘海中交代,昨天晚上关于举报信这件事,是你们三个人一起商量的,由你主导,闫埠贵写的信,刘海中负责执行,是不是这么回事?”
易中海一听,赶忙站起身来,还没回答杨厂长的问题,就先对着刘海中叫嚷起来:“老刘,我知道这事儿影响不好,可你也不能把事儿全往我身上推啊!
咱昨天晚上确实是在你家商量的,我一开始就表明不参与。
而且老闫,你说说,那10块钱是老刘给你的,还是我给你的?”
闫埠贵也哆哆嗦嗦地说道:“各位领导,昨天确实是在刘海中家喝的酒,是刘海中让我写的举报信,还给了我10块钱润笔费,这事儿是我错了……”
刘海中听了他俩的话,气得浑身发抖,手指哆嗦着指向他们:“我跟你俩拼了!明明就是你俩找我喝酒商量的这事儿!”
易中海坦然承认:“对,是我俩找你喝酒。但饭桌上说的那些事儿,可都是你自己提出来的,自己做的主,别往我俩身上赖啊!”
这时,杨厂长看向刘海中:“刘海中,你还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昨天晚上的事是易中海和闫埠贵挑起的,而你是受害者?”
“我媳妇可以证明!”
“不行,你媳妇和你是一家人,做不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