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昂着头,得意地说:“老闫啊,我现在是咱轧钢厂保卫科的临时工了,跟着长青哥混。
今天一上班就发了这身行头,咋样?精神不?
”闫埠贵听到刘光天竟然直接称呼他为“老闫”,不由得皱起眉头,暗自思忖:这小子还真是一朝得势便猖狂。
“光天,你小子怎么说话呢?对长辈就这态度?再怎么说我也比你年长,‘老闫’也是你能叫的?”闫埠贵满脸不悦地指责道。
刘光天不屑地冷笑一声,往地上随口吐了口唾沫,接着掏出下午跟着曾渴望办事时,一个工人塞给他的一包大前门香烟。
他从烟盒里抽出一根,自顾自地点燃,连让都没让闫埠贵一下,便慢悠悠地说道:“哼,你以为我不清楚?
昨天晚上就是你、易中海和我爹三个人一起商量着写举报信举报我们科长的事。
我爹那老糊涂,人傻,被你俩当枪使了。
可我不傻,你给我听好了,老东西,我会一直盯着你。
你最好别犯错,现在我可是轧钢厂保卫科的战士,你要是犯了错,我有权收拾你,到时候有你好看的!”
闫埠贵被刘光天这气势汹汹的架势吓得不轻,他哆哆嗦嗦地说道:“光……光天,谁……谁跟你说的?
昨天晚上……哪……哪是我和你爹商量的事,那……那是你爹自己的主意,跟我们可没……没什么关系,你可别血口喷人!”
“哼!血口喷人?”刘光天懒得跟闫埠贵争辩,他昂首挺胸,在四合院众人的注视下,大踏步往后院自己家走去。
刚走到家门口,就听到屋里传来二大妈的声音:“老大呀,你可得想办法救救你爹,你爹那把老骨头,在禁闭室里待上几天怎么受得了哟!”
只听刘光奇无奈地说:“妈,我爸这事儿咱真管不了,我能去找谁呀?
谁让他自作主张去写举报信,还被人家抓了个正着,这不是没事找事嘛,这件事我实在管不了。”
?刘光奇是今天被二大妈从学校叫回来的。
他正在中专念书,可心里对生于刘海中这样的家庭厌烦不已。
虽说刘海中向来宠着他,从小到大连一棍子都没舍得打过他,但小时候也好,长大后也罢,只要他犯了错,父亲就会拿老二老三撒气。
每次老二老三被打完,用那种仇视的眼神盯着他时,他心里就难受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