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刘长青就想伸手拿起茶壶给刘光奇倒茶。
刘光天眼疾手快,抢过茶壶,先给刘光奇倒了一杯,又给刘长青添了添水,之后便站在旁边。
刘长青问道:“光奇兄弟,你还有多久毕业?”
“长青哥,我明年就毕业了。”刘光奇回答道。
“哦,明年就能上班了。那你学的什么专业?在哪上的中专?”
“长青哥,我在机械中专,学的是机械制造专业。”
“很好嘛,光奇兄弟,你学的这专业正好和轧钢厂对路,有没有兴趣来我们轧钢厂工作?你可是高材生啊,我们轧钢厂很需要你这方面的人才。”
“哪里,长青哥,您可太过奖了。
”刘光奇赶忙说道,“我就是个初出茅庐的生瓜蛋子,就算毕了业,哪能跟您这位马上要升科长的保卫科副科长相提并论呐。
您可是咱们南锣鼓巷远近闻名的战斗英雄,咱这一片儿,数来数去,也就您长青哥能称得上出人头地。
我啊,就算毕了业,顶天儿也就是个办事员,跟您根本没法比。
”
刘长青听了刘光奇的恭维,摆了摆手说道:“光奇兄弟,可别这么说。
就拿我这个保卫科副科长来说,那也是在战场上一枪一枪拼出来的。
你瞧瞧我身上这些枪疤、刀疤,你们可没有吧?
做任何事情都得有个过程。
就好比你光奇兄弟,一毕业就是办事员,再看看光天,还有你爹,以及咱院里其他那些工人,他们就算干一辈子,能不能当上办事员还两说呢,你这起点可比别人高多了。”
“是是是,长青哥说得太有道理了。”刘光奇附和道。
“好了,说了这么多。”
刘长青看着刘光奇,“光奇兄弟,你今儿来找我,肯定有事吧?
咱们一个院里的邻居,别见外。
再说了,咱们都姓刘,五百年前说不定还是一家人呢。有啥事儿就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