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情出了,您俩总不能撒手不管吧?
今天我拦住我妈,没让她在院里闹。
我觉得我这个当侄子的,已经做得够意思了,给您和闫叔留足了面子。”
“光奇,我咋听不懂你说的是啥意思?
你爹被抓,我心里也着急得很呐。
我正打算着,明天带着你爹的徒弟,再叫上咱院里的邻居,一起去求求刘长青。
你也知道,老刘这回确实干了糊涂事,让人家刘长青抓住把柄了。
你跟你妈与其在我这儿耗着,真不如去求求刘长青呢,估计他这时候也该到家了。”
“易大爷,您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吧?
昨天晚上,您跟我爹还有闫叔三人在我家喝酒,当时都说了啥,我爹可是一五一十都交代了。
虽说您跟闫叔不承认把我爹推出去当挡箭牌,但有些话大家心里都明白,也没必要说得太透。
再说了,昨天晚上你们喝酒用的那些酒杯、碗筷啥的,我们都还没收拾呢,上面可都留着证据。”
易中海心里顿时有些发慌,可嘴上还是不松口:“光奇,你可不能在这儿血口喷人呐!喝酒归喝酒,我们可啥不该说的都没说。你爸干的那些事儿,可别往我身上赖。”
“易大爷,我本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大家在一个院里住了几十年,都是老邻居了。
可我爸这事儿,总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过去吧?
我爸虽说替你们三人扛下了这事儿,出了事我也没怨过谁,但也不能就这么平白无故算了呀。
要是您觉得随便说几句,今儿就能把我打发走,那行,我出了这个门,咱两家从此不死不休!
”刘光奇气势汹汹,语气冰冷地说道,尤其是“不死不休”这四个字,几乎是从他牙缝里咬出来的。
二大妈也跟着叫嚣起来:“易中海,你个老绝户!你可别忘了,我跟老刘有三个儿子呢!
光天现在都进保卫科了。要是你真不管老刘的事儿,咱就不死不休,跟你没完!”
易中海听了刘光奇的话,沉默不语,心里满是苦涩。
他暗自想着:“这就是有儿子的底气啊!老子出了事,儿子能站出来报仇。
瞧瞧人家刘家,再看看自己……”心中一阵酸涩后,他抬起头,无奈地说道:“光奇,既然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大爷也没法再瞒着了。你有啥要求,就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