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第三类,就是普通工人家的孩子了。
这些孩子可没享受到任何优待,哪怕学习成绩好,也一样。
而且闫埠贵还经常拉偏架,要是普通工人家的孩子和领导干部家的孩子打架,就算普通工人家的孩子占理,闫埠贵也非得让普通工人家的孩子先道歉。
而且闫埠贵还有些让人不齿的行径。他每天都要去阅览室,把当天的报纸拿回来,等到中午吃饭时间,就溜出学校,将报纸卖给学校外面的报刊亭。
据了解,像这样的报纸卖给报刊亭,一份大概能得二分。毕竟这些报纸对阅览室来说也算旧物了,闫埠贵就瞅准了这个空子,想着法子赚点小钱。
调查还发现,有的工人反映,自家孩子的作业本老是被撕下来几页。只要是闫埠贵教的语文课,孩子们用的本子,比同年上的数学课之类的,一个学期要多上十好几本。
刘长青听了后,冷笑一声:“哼,肯定是这老小子把学生本子上的纸撕下来,要么拿回家当废纸卖了,要么直接当草纸用了。这老小子,真是‘铁打的公鸡——一毛不拔’,抠门到家了。”
“好,情况我已经清楚了。
王学明,接下来你去办件事。
其一,去肉联厂,找到在咱们轧钢厂附属小学,尤其是闫埠贵担任班主任那个班级学生的家长,让他们如实讲讲这些年给闫埠贵送了多少好处。
你先联系一下洪昌他姐夫,让他协助咱们开展工作。
其二,去找找咱们厂里,孩子在闫埠贵班上念书的那些家长,收集他们对闫埠贵这些行为的看法和意见,务必收集全面。两个小时时间够吧?”
“时间足够了,科长,我这就去。”王学明说完,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刘长青也拿起刚刚那份调查报告,起身前往厂里去找白书记。
刘长青来到白书记的办公室,两人先是一阵热络的寒暄。接着,刘长青将那份调查报告递到白书记面前,说道:“书记,您先过目一下这份调查报告。”
白书记缓缓戴上眼镜,接过报告,目光刚一触及,便看到是关于闫埠贵的调查报告。
白书记心里暗自思忖:“刘长青这小子,还真是睚眦必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