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家这事儿,让你费心了。
”“不辛苦不辛苦,为刘科长服务,那是我们应该做的。”雷达点头哈腰,一脸谄媚地说道。
闫埠贵此时也跟着进了刘长青家,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被绑着的闫解放。他心中猛地闪过一丝心疼,旋即便赶忙满脸堆笑,极尽谄媚地对着刘长青点头哈腰说道:“刘科长,您看解放这事儿……”
刘长青却压根没理会闫埠贵,而是转头对着保卫科的战士吩咐道:“把他解开。”两名保卫科战士得令后,立刻上前将闫解放身上的绳子解开。
闫解放刚一挣脱绳索,就一把扯出嘴里的抹布,瞬间破口大骂起来:“你们他娘的,敢欺负我家,我他娘的跟你们拼了!”说着,红着眼睛就朝着刘长青扑了过去。显然,在他心里,认定这一切都是刘长青在背后捣鬼。
可他刚有所动作,在他旁边刚刚给他解绑的两名保卫科战士,其中一个迅速抬腿,对着闫解放的大胯狠狠一脚踹了过去。
闫解放压根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被这一脚踹得失去平衡,重重摔倒在地。
紧接着,另一名战士抬起脚,穿着那厚实的、带有钢板的“劳保鞋,对着闫解放的胃部,毫不留情地狠狠来了一脚。
闫解放顿时闷哼一声,仿佛所有的气息都被这一脚踹了出去,连叫出声的力气都没了,脸色瞬间憋得通红,双手下意识地死死捂住胃部,整个人在地上痛苦地满地打滚。
闫埠贵见状,心急如焚,一个跨步就扑到闫解放身上,对着刘长青苦苦哀求道:“刘科长,刘科长,饶了他吧,饶了他吧!他年纪小,不懂事,还是个孩子呢,千万别再打了呀!”
刘长青神色冷淡地挥了挥手,说道:“老闫啊,你之前好歹也是个老师,哦,对了,你现在已经被开除了。
但不管怎么说,你也曾为人师表,不是还自诩耕读传家、书香世家吗?
你瞧瞧,你教育出来的孩子,张口闭口都是他妈的,这样可不好。
今天啊,就是得让这小子长长记性,不是跟谁说话都能随随便便带上那些不干净的词儿的。”
“是是是,他长记性了,刘科长,这一次,他绝对长记性,绝对长记性了,我们一家以后在你面前伏低做小,不敢有一点扎刺,刘科长,你大恩大量,就饶了我们吧。”闫埠贵一边说着,一边“噗通”一声又跪下了,对着刘长青那面磕头如捣蒜。
刚刚在外面,当着众多群众的面,闫埠贵给他下跪,刘长青当然不敢大大咧咧地接受。
但现在在屋里,都是自己人,就算有那么几个人传出去,只要不是当场被大量群众看到,也就坐不实他侮辱群众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