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一看事情不对劲,赶忙催促傻柱送她回家:“走吧柱子,别跟这些老娘们一般见识,咱回家。”
傻柱却不乐意了。他一直觉得自己在院里是年轻人中的头儿,除了贾东旭,他谁都看不上,甚至连贾东旭他都不服气。
毕竟从16岁起他就顶门立户,自觉很是厉害。
可现在,竟然听到院里人对他这般评价。而且明明自己没收到钱,凭什么冤枉他收了钱?
聋老太心里明白,这钱肯定是易中海给昧下了。她仍不停地催促傻柱回家,傻柱这下恼了,说道:“奶奶,等一会不行吗?一会就完事了。”
聋老太假装打着哆嗦,可怜巴巴地说:“傻柱子,奶奶冷,先送奶奶回家吧。”
傻柱还是不愿意,闷声不响地站在那等着。
不一会儿,阎埠贵来了。
他一看到众人都直直地盯着他,还以为大家要批斗他呢,吓得缩了缩脖子,赶忙弯着腰,对着大家鞠躬说道:“各位高邻,我这个犯错的人,奉命赶到了,大家有什么吩咐尽管说,能办的我一定给大家办。”
其中一个大妈嗤笑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这还是咱们德高望重的三大爷吗?
这还是那个以文化人自居,以书香门第自诩的老阎嘛。来来来,老阎,给我们讲讲你在学校里是怎么贪污的,又是怎么对学生区别对待的?”
阎埠贵听了,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这时,有个邻居看不下去了,说道:“行了,于大妈,既然老阎已经犯了错,也已经被开除了,咱们就别再落井下石了。”
于大妈冷哼一声:“哼,装什么好人。”大家听她这么说,也都没再吭声。
这时刘大妈开口道:“行了行了。”
大家都别说了,先说说我家的事。
老阎,我儿子结婚那天,结完婚当晚请了你们三位大爷去我家喝酒。
在饭桌上,我家男人明晃晃地拿出一张大团结递给易中海,说这是给傻柱帮厨的钱,有没有这回事?”
阎埠贵此刻自身都难保,哪还敢帮易中海说话。
再说了,看易中海已经出事了,他也不介意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