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犀还未说完,童大夫人便抓紧了她的双臂。
“当真?”
沈若犀点头,双臂都被抓得有些痛。
童大夫人呼吸急促,看着童若雅,又看向沈若犀,似是不太相信。
“去请府医,与沈女医一同会诊。”
沈若犀知道童大夫人不相信她。
待府医来后,沈若犀告知了她要落针的穴位。
府医面色凝重,这个穴位他之前从未想过,但……
“此处太过凶险。”思索许久,他只能这么说。
“我是女子,行针更方便,力度也能精准把控。府医请相信,配上我的针法和药方,可保姑娘至少一年不发病。后续只要调养得当,就是您接手施几次针也可保她无虞。”
沈若犀家学渊源,她自幼耳濡目染,后来为了施针有力,还专门找古武世家练过,结合武功与爷爷共创了一套针法,那施针的力度、技巧她早就形成了肌肉记忆,至今熟记于心。
如果不是那次行医时东西被人动了手脚,最后爷爷替她背锅早逝,她说不定也不会在十八岁那年放弃医术,转而去写小说了。
不管沈若犀怎么想,府医还是不看好,随意接过药方低头看着。
比起他的药方,这个方子又加了黄芩泻火,白芨补气……
府医越看,眉头越舒展。
“此方甚好!姑娘的药方,老朽自愧不如,不知师从何人?”
沈若犀不方便告知,那府医一脸遗憾。
“只是不知姑娘的针法如何……”
府医吃着童家的饭,生怕小姐有个闪失。毕竟夫人让他来看,也是要他斟酌的意思,若是有个意外,他也要负责。
沈若犀请府医坐下,给他把脉。
俗语说医者不自医,也是有几分道理的。府医有些头痛的小毛病,他知道是早年受伤所致,只是自己治了几年,收效甚微。
此时沈若犀给他诊脉完毕,直接从他的药箱里拿出一包银针,取出几根她能用的。
“得罪了。”
她动作极快,府医反应过来想躲时,那银针已经扎在了他的头上,他不敢躲了,生怕影响沈若犀,毕竟她扎歪了可是自己受罪。
府医很惜命。
只见六根银针,又快又稳的落在他头部的穴位。
“如何?”童大夫人问道。
二人无暇理她。
童大夫人又喝了一盏茶,心急如焚地问道:“现在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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