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妍君走上前来,示意婢女瓶香放开何柔儿快要被折断的手。
“见过瑞安县主。”
一时间众人顾不上其他,除了谢希濂夫妇,其他人都忙着给宋妍君行礼。
宋妍君对安宁伯夫妇行了个晚辈礼,才对着其他人说:“免礼。”
县主的架子摆得十足,却无一人敢多说什么。
就连谢希濂也面带笑意地说:“县主客气了,不必多礼。”
瓶香不知从哪里顺来一把椅子,扫了扫灰又垫了一张帕子给宋妍君坐。
坐下之后宋妍君才像是发现了什么,惊讶道:“伯爷怎么不坐?何老大人怎么也不坐?不管什么事,今日的寿星合该坐下才是。”
也不等他们说话,宋妍君又招来人问方才发生了什么。
听完后她淡淡开口,“何老大人尽可当我不在,继续吧。”
何亮却真不敢当她不在,口中的话都斟酌了几遍才开口。
“我家孙女已经这样了,老朽实在不忍揭她伤疤……”
何鹏这次早有准备,及时按住了于氏,低声说:“你听父亲说完!”
何亮打量了一下宋妍君的神色,却看不出什么,这才继续道:“可若真是人为,害我孙女损失清誉,那我何家势必追究到底。”
何亮拿出断案的架势,雷厉风行地查问了一众家仆。
与今日之事有关的都是何柔儿的心腹,哪里肯轻易说出实情。
只一个十岁出头的小丫鬟气鼓鼓地说:“我带着谢三小姐的婢女拿衣服,过来的时候她明明就在旁边的屋子,你们都看错了。”
小丫鬟把荷包里的钱拿出来,“谢三小姐站在门口给了我赏钱,半菊姐姐明明也在里面的,今天我们都穿着粉色的新衣服,很好认的。”
半菊却反驳了她,“我都没进过隔壁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