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守义不敢相信,家里难道穷得过不下去了?不然怎么才给他这么点儿,一百两拿来能干什么?
家里的爷们儿成年之后,需要银子就去账上支,只要不超过二百两的都不用告诉当家人,他空了就去支个几十上百两的,没两日就花完了,如今告诉他一个月只能花一百两,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谢守义上次这么窘迫的时候,还是上次……反正他也记不得了。
这下他不由得重视起来,看父亲的神色不像开玩笑,少不得插科打诨逗老爷子高兴,恨不得彩衣娱亲,让谢希濂收回成命。
谢希濂却不为所动,“你整日游手好闲有什么需要花银子的地方?”
“这不是需要出去应酬嘛……”
“应酬个屁。”谢希濂打断了他,“你左右无事,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哪里要花银钱?你二哥一个当官的也不见得花那么多银子。”
“那您倒是给我求个荫官啊。”
谢希濂气得胡子都吹了起来,“你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有官了?说得容易!”
本朝荫官不易得,伯府也是给老大谢守忠请封世子后,才找了门路给老二谢守仁得了个七品荫官。
嫡子都这么不易了,更别提庶子。
说起来老三小时候也是个讨人
谢守义不敢相信,家里难道穷得过不下去了?不然怎么才给他这么点儿,一百两拿来能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