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妍君点头,“那很有可能就是不对症,我听说一些产妇有脱发长斑的情况,还挺常见的,指不定太医能治。”
“三姐姐看过太医了,喝了些苦药也没用。”
五公主心里难免感叹。
她们是天之骄女,在宫里父皇母妃宠着,不料三姐姐下降后反而要迎合驸马了。
三公主母妃地位不显,而魏皇后病弱,建和帝对儿女关怀再多也顾不上这些小事。
刚才楚葵对她敬酒,宋妍君难免想到安宁伯府和镇北侯府的亲事,想为沈若犀做些什么,免得侯府轻视她。
“公主,润肤膏和美白膏是我一好友制成的,她深谙药性,不若让她给三公主看看?”
沈若犀上次给宋妍君的诊断结果与经验丰富的府医一样,还能制出比千金斋更好的东西来,宋妍君对她有信心。
“好友?那不是和我们年纪相仿,能行吗?”五公主不免质疑。
“可那些霜膏香露比别人的好,不是吗?再说太医也束手无策,让她试一试也不会更糟,如若不成公主殿下不要怪罪才是。”
宋妍君与五公主来往颇多,不必自称‘臣女’,在公主面前偶尔说话大胆几分也无妨,其中分寸拿捏极为老道。
五公主果然同意了,“是啊,试一试也不会更差。”
“若是成了想请公主帮个忙。”
除去肚子里的那个不算,现在五公主是秦贵妃唯一的孩子,而秦贵妃是建和帝的心头肉,随便说两句话比别人写上几百字的折子有用多了。
当然,建和帝是个英明的君主,秦贵妃从来不会多言朝堂之事,更不会左右陛下用人。
宋妍君想要的也无关朝局,就是帮沈若犀求一道赐婚圣旨。
镇北侯府军功卓着,当初楚兰成的父亲楚伯渊还未袭爵,只是侯府世子的时候就得了圣旨赐婚。
后来楚兰成这辈孩子长成,陆续成婚的时候楚伯渊也给楚兰成的二哥求来了赐婚的圣旨。
既然有这个惯例,那她的好友为何不能有?
楚家怕功高震主,一代只敢求一份殊荣,可她宋妍君不怕,她只是给朋友撑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