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婶见楚兰成来了,顿了一顿,又指着他说:“那位小姐第一次来的时候有人陪着,就是他!第二次就没有了。”
沈若犀淡然一笑,“大婶,他是男子,力气足,且功夫更好,若要行凶,我为什么不要他陪着?”
余存恩默默听着,金仵作的验尸结果说刺伤女子之人力气不足,大概是女子,不然杜云早就没命了。
而杀害杜雨的很可能是个成年男子。
“……我怎么知道?指不定你第一次是来踩点的……第二次就好办事了。”花大婶的迟疑更多了。
“婶子对踩点好像很了解。”楚兰成看着她,眸若点漆。
花大婶扭过头去,“我不知道,就是随便猜测。”
楚兰成了解情况后,继续发问:“大婶带着孩子观灯,为何不早点出门?戌时才动身,寻常孩子那个时候都困得不行了,哪里有心情赏灯?”
花大婶似乎早就预料到有此一问,直截了当地说:“我家小宝儿和别的孩子不一样,况且睡得晚的孩子又不是没有。”
几人对峙期间,赵惜香也没闲着,此时她惊呼出声。
“这里的墙上有两道划痕。”
墙面斑驳,划痕无数。
可惜最新的两道划痕还是逃不过赵惜香的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