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次呢?下次是自己和自己在乎之人濒死,情况更危急,她该怎么办?
保命的神仙丸做起来要费的钱财颇多,但效果极好,只要不是立即咽气了都好说。
沈若犀打定主意,今晚回去整理一下现有药材,缺的少的能买就买,难寻的暂时买不到的等童家进京再说。
留明月在这里照顾云娘到她能行动自如后再回来,到时候沈若犀对云娘的了解更多,问起往事也容易些。
一行人刚转到宜南坊和甜水巷共用的大街道,就见着赵家的马车。
下了衙的赵思贤坐在衙门里等到大理寺的人回去报过消息,立马坐不住了,飞快地驾车来这里将女儿接走,还绕路将两个侄女送到伯府。
谢南萍最羡慕的就是赵思贤夫妻对子女的爱护之情,不掺一点水份的那种。
他们不会因子女不务正业没有出息而低看,反倒悉心培养她们的爱好。
也不会有任何言语上的打压,更不会因别人的看法而改变爱子之心,打心底里的在乎是掺不了假也作不了伪的。
赵惜香不喜接触生人可以不出门交际,到了年纪家里也不会将她的婚事拿来做筹码,为赵思贤的官途铺路。
父母尽己所能地给子女创造自由的环境,委实难能可贵。
谢南萍踏进伯府大门。
她知道,松鹤堂还有一场仗要打。
他们绝对不会甘心和永定伯府退亲,就算改变不了结果也不会怪罪陈君逸,反而将她当作出气筒。
沈若犀握住她的手,“二姐姐,你不是一个人。”
谢南萍眼角噙泪,来到松鹤堂时便收住了。
“回来得真早。”
行礼问安后,何氏阴阳怪气地说着。
“谁家女子这个时辰才回府?看看天色,是不是再晚一点等到宵禁就夜不归宿了?”
“出府时说得好,陪赵惜香去打探内情,给伯府洗清嫌疑……我们干干净净的府里做了什么要你们去解释?巴不得沾上是吧?”
谢华珍早已回府告了谢南萍一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