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腾是狩猎队王家河的儿子,平日里跟赵援朝关系最好,沈大壮则是住在沈家河隔壁,跟沈家河关系最近,平时除了种地就是种地,是典型的庄稼汉。

沈家河赶紧张罗三人坐下,给他们一一倒茶,笑道:“野鸡马上就炖好,一会一人一大碗汤,边吃边聊。”

赵援朝从布袋里掏出四瓶酒:“沈哥,你看,我带了四瓶古井酒,本来想带茅子的,我爹昨天刚喝完还没续上,等下次吧。”

王腾也掏出一大袋瓜子,一袋炒糖,三盒烟。

沈大壮有些不好意思地掏出一大袋蘑菇:“家河哥,我也没什么好拿的,想着要炖汤,就带了些蘑菇。”

沈长河笑了:“都是兄弟,不讲究这个,今天有点匆忙,简单吃点,等事情办完了,咱们再去城里下馆子。”

说着,沈长河取出一些蘑菇洗洗丢进汤里,赵援朝有些按耐不住问道。

赵援朝一边倒着瓜子,一边嚷道:“沈哥,你倒是说说,有啥计划,我等不及要收拾那老登。”

沈长河笑了:“你急啥,他们估计得后半夜来,还早着呢,一会酒足饭饱再说。”

等野鸡炖好,四人已经把两瓶古井酒喝光,赵援朝正要开第三瓶时被沈家河拦下。

“兄弟,不能再喝了,咱们晚上得干大事,等办成了再喝不迟,先吃肉。”

等炖肉被扫光,沈长河开始嗑瓜子,赵援朝急不可耐地又问了起来,沈长河这才把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等我说完,你们就赶紧去大壮家睡觉,留个人听着这边动静。”

“等后半夜我这边喊一声,你们马上拿着家伙冲过来堵住他们,一通乱打。”

“捉贼捉赃,得等他们留下证据咱们才能报官。打完把他们跟栓狗似的栓上,再报官来拿人。”

“到时候这一家子不但得进去住几天,还得交罚款,还白挨我们一顿打,我看他们还敢不敢来我家里闹事。”

赵援朝眼睛放光:“沈哥,你这计划周密啊,不过咱们怎么不提前报官,让公家人守株待兔不就行了。”

王腾拍了他肩膀一下:“笨啊,那样咱们还怎么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