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闫禹通过伴生的共享,明白了刚才弟弟拍那一通是在拍什么。
“…………”
闫禹的脸有些热。
的确,他也并不想离开娄清太远,这种潜意识被伴生捕获,才具化成了弟弟的抗议。
但他不是伴生。
这一刻闫禹的心里竟然有些遗憾。
遗憾刚滋生了一秒,闫禹就感觉到了伴生的分化。这一次比起上次,他能掌控的感觉更加明显了。
闫禹依旧没有压制伴生的分化,任由弟弟从他的尾巴上脱离出来。
脱离出来的弟弟还是鼓着的。
经过刚才的共享,弟弟也知道了主体是不会改变“走远”的主意,于是也懒得跟主体废话。
不过在走之前,弟弟狠狠踩了下主体的尾巴尖。
闫禹:“…………”
虽然一点都不疼。
早上九点,五辆装甲卡车在王宫北门集结,几十个穿着迷彩军装的军人正忙碌地搬运着东西,做最后的准备工作。
闫禹也穿了一身宽松的迷彩,静静站在队伍旁边,神情一如既往的冷峻,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不远处,站着以白久章为首的一排大小将军,明显有大半都是不参与此次出行的。但这群人的脸上却都透露着小孩进游乐场的期待,目光灼灼地盯着前面的一个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