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家的时候,接到了秦时关打来的电话。
“宋兼语?之前打你的电话没有人接听,上一次你说的石柱路二号别墅我已经查清了,你说的那个江旬的确是住在那里,不过三年前他移民后就没有再回过国。
还有他隔壁的几栋别墅我也让人查清楚了,隔壁一号别墅内曾经住着市六医院的副院长。
但是几年前他病重去世后那个房子就一直无人继承居住,我查了他的个人关系网,副院长身前没有任何子女。
所以房子一直都是空置状态,三号别墅到六号我也都分别探查过,也没有查到他们跟江旬之间的关联。”
“江武呢?”宋兼语将车停在路边,询问那名叫做江武的人。
“江武按照你说的那样,他现在在市六医院实习当中,我借口有一个偷盗案件,罪犯疑是偷取过他家中的物品去过他家,他看起来没什么奇怪的举动,不过我当时用手机偷拍了几张他家的照片,我发给你看一下。”
电话那头的秦时关将照片发送过来。
宋兼语打开来,瞧见那几张照片里的房间他完全陌生,这栋别墅在这一周目跟他曾经见过的,都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那张大餐桌也不在?”
“不在,我借口想喝点水,跟着对方去过厨房,那边只有一张正方形使用多年的小餐桌。”
挂断电话后,停在路边的车辆内宋兼语将那几张照片反复观看了好几次,“奇怪,江旬怎么会变得跟那个人没有任何关联呢?难道因为我的附身,那对父子事后真的决裂并且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