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滕朦也从滕天祥口中得知了游湖招夫婿的事。

“我不要,女儿心中已有心悦之人,才不要游湖!”

她激动的跺了跺脚,大地也随之震颤。

“别用这借口敷衍你老子我,你母胎单身这么多年,为父从未听说过你有心仪之人,若你真有,到是拉出来给为父看看!”

滕天祥吹胡子瞪眼睛。

朦胧心尖一颤,赤耳面红却说不出半点反驳之话。

她对琉焰谷的女修丁兰九一见钟情。

百合之爱,如何告知父亲,父亲肯定不会接受。

更何况,她是单恋,丁兰九根本不知,若是知道,恐会唾弃她,她甚至不敢表白,又如何带她到父亲面前宣誓!

“死丫头,还想骗你老子我,不管,三天后的游湖你必须到场,来人,将小姐押下去好生看管,若是她逃了,我为你们是问!”

滕天祥一拍桌案,家中下人急急忙忙上前就要绑滕朦。

“谁敢动我!”

滕朦一声河东狮吼,马步一扎做出防御姿态。

众人脸色苍白,你看我,我看你,不敢再上前。

他们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小姐一个铁头功顶上来,山都能被顶穿一个窟窿,他们肉体凡胎可不敢和山比!

“放肆,死丫头你反了不成!”

滕天祥气的跳脚,抬手就要去揪滕朦的耳朵。

滕朦一个铁头功顶过去。

后者如同断线风筝一般飞出去。

“庄主!”

下人们伸出尔康手,尖叫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