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月哭道,“采墨受不住昏过去了,就叫人用水把她泼醒继续逼问,结果后来在她自己的首饰匣子里找到了!”

“怎么能这样!”方夏忍不住叫道。

“淑妃娘娘找到了簪子,非但没有觉得自己冤枉了采墨,还命人将她拖回屋里去躺着,也不叫太医给她看一看!”

侍月抹了一把泪,“所幸奴婢素日里同采墨要好,今日晚间约好去找她一起绣帕子,进了屋才看到采墨正在床上昏睡着。

奴婢本不想劳动许娘子,可去了太医院两回,都说当值的太医被淑妃娘娘叫过去了,她、她分明是想看着采墨活活疼死!”

“受了这样的伤,如果没有好好护理的话,死因应当是感染。”许秀伸出手,白芷立刻放了一块干净的白布在她手上。

白布是她这些日子与方夏她们一起准备的,古代消毒技术不够发达,她又没有那么多酒可以提炼酒精,就暂时用些柔软的白布,高温沸煮之后保存起来,等到用的时候再拿出来。

她沾着清水,小心地将采墨伤口上的血迹沾掉,露出了皮开肉绽的伤口来。

屋里其他几个人都转过了头不敢看,只有采墨定定地看着自己的手。

“可能会有一点疼,你先忍一下。”许秀说道。

她需要检查她的伤势,看看有几根手指骨折了,骨折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