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看此事是否要告知将军?”玉锦小心地问道。

“告诉,当然要告诉!”淑妃冷声说道,“本宫在宫中受了委屈,为何不让父亲知道?皇上能登上皇位,当初父亲从中出了多少力,如今才几年,皇上便这样对待周家,怎能不让人心寒!”

“玉锦,取纸笔来,本宫这就要给父亲写信!”

玉锦不敢违逆,取了笔墨过来。因为淑妃不能动弹,便由她代笔,将皇上这些日子对淑妃的冷淡,一一都写在了纸上。

待墨迹干后,她将信给淑妃又读了一遍,得了淑妃的应允,才装进信封中,用火漆封了口。

“命人明日便送出去,这种气,本宫一日也不想受!”淑妃气道。

“娘娘,那方家的事可用同将军说?将军定然不会看着您这样受委屈,有了将军出手,方家此番肯定就再也爬不起来了!”玉屏又问了一句。

淑妃深吸一口气:“方家且先放着,不必掺和进去。骆清那个废物断了商道,周家各个商铺收益直减了一半,之前本宫派人去杀他,被他命大躲了过去,如今倒是不好动手了。

方家旁支可是握着福隆钱庄的,留着方家,骆清就头疼得很,他们无论谁输谁赢,对周家都有百利而无一害。”

“萧梦茹这个蠢货,拉着萧家白白给骆清当了枪,却没想到非但不能扳倒方家,连带着自己都折了进去。”

淑妃的怒火渐渐平息了下去,“本宫想不明白,若只是对付方家,她之前已经得了手,为何此时又急着对王昭容下手?”

王昭容背后可是太后,淑妃跟她这么多年都不对付,可也只限于两人之间,从来不敢将太后也牵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