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冷飕飕地看了方夏一眼,方夏吓得缩了缩脖子,小声说道:“就五杯桃子酒。”
“以后不准给她喝了。”李渊有些嫌弃地看着许秀,说道,“喝下去之后连顾铉之都不记得了,朕你还记不记得?”
“嘿嘿,当然记、记得了。”许秀冲他笑,“我、我之前把你睡、睡了嘛,我会对……会对你负责……”
李渊黑了脸:“许秀,你倒是挺有责任心的。”
“那、那是!”许秀丝毫没有发现自己惹了他,心里头惦记着病人,转头看向顾铉之,“他、他发烧了,得退、退烧。”
“你快些开个方子,我叫白芷去熬药。”方夏催道,“他烧得厉害,万一不退烧可就惨了。”
许秀抖着手去给他把脉,姜公公眼疾手快地在顾铉之的腕上垫了一块帕子。
只见许秀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仔细诊脉,过了好一会儿,才把手松开。
“寒、寒气入体,就是冻、冻着了。”她说道,“别的都、都没事,体温不降、降下来,就麻烦了。”
她叫来白芷:“去熬、熬一剂退、退热汤,把柴、柴胡换成黄芩。”
她又看了一圈,本想吩咐翠柳,然而又摇了摇头,指着姜公公说道:“你……留下,给他用酒擦、擦身子。”
似乎是头痛得厉害,她用手锤了锤脑袋,被李渊抓住了。
“你去睡。”李渊说道。
许秀摇头,指着顾墨白说道:“有、有病人呢。”
“有人给熬药,有人给擦身子,没有你什么事了。”李渊将她一把抱了起来,“你去睡就是,喝了酒不好好睡一觉,明早醒来当心头痛。”